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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戰~1950.09 仁川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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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en.wikipedia.org/wiki/Battle_of_Inchon

韓戰~1950.09 仁川登陸

翻譯者: 陶盛濤

背景

釜山防禦圈

自1950年6月25日北朝鮮入侵南韓後,朝鮮(韓國)戰爭爆發以來,北朝鮮人民軍在人力和地
面作戰裝備上,均優南韓軍和往韓國以防止其崩潰的聯合國(美)軍。 北朝鮮的戰略,是在
所有南向的道路上積極追捕聯合國(美)和南韓軍部隊,並與它們交戰。從北朝鮮軍進攻後,
在兩個地方實施包圍戰,這兩個包圍戰的防禦部隊,側翼都被北朝鮮人民軍包圍並切斷補
給,迫使他們陷入混亂。從6月25日最初的進攻,持續到7月和8月初的戰鬥,北朝鮮人民
軍使用這一戰術,打敗了他們碰到的聯合國部隊並將其推向南方。但是,隨著八月份,釜
山防禦周界的建立,聯合國部隊維持了一條連綿不斷的防禦線,而使北朝鮮人民軍無法迂
迴側翼。隨著先進的聯合國後勤系統,為聯合國部隊帶來更多的部隊和補給,KPA(北朝鮮
人民軍)在數量上的優勢每天都在降低。

當KPA在8月5日接近釜山外圍時,他們在進入防禦周界的四個主要途徑上嘗試了相同的正面突
擊戰術。在八月份,他們進行了直接攻擊,導致了瑪桑戰役(Battle of Masan)、巴特爾山戰役
(Battle of Battle Mountain)、第一次洛東江突出部戰役(First Battle of Naktong Bulge),大邱
戰役(Battle of Taegu),和保齡球巷之戰(Battle of the Bowling Alley)。在朝鮮半島東海岸,
南韓軍在蒲項戰役(Battle of Pohang-dong)中擊退了三個KPA師。聯合國軍不斷的擊退了KPA
襲擊,使其北朝鮮軍陷入僵持。在所有戰線上,北朝鮮人民軍都被擊退,這是朝鮮戰爭中北朝
鮮軍使用的戰術首次遭遇失敗。

到8月底時,北朝鮮人民軍已超出其極限,初始部隊的進攻力量和效力大大降低。後勤問題嚴
重破壞了人民軍,糧食、武器、裝備和替補士兵的短缺,對他們的部隊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儘管如此,北朝鮮人民軍還是有很高的士氣和足夠一次攻擊的補給。 9月1日,北朝鮮人民軍
將整個部隊投入最後一次攻擊,希望打破釜山(Pusan)外圍的防禦圈,也就是所謂的大洛東
江攻勢(The Great Naktong Offensive),對整個防禦圈進行五管齊下的同步進攻。這次襲擊讓
聯合國部隊措手不及。北朝鮮人民軍攻擊慶州(Kyongju),包圍大邱(Taegu)和嘉山 (Ka-san),
越過了洛東江突出部之線,威脅到龍山(Yongsan),並襲擊馬山(Masan),重點是南河(Nam
River)和哈曼(Haman)。 然而,儘管他們作出了努力,在這場朝鮮戰爭中最殘酷的戰鬥中
,人民軍並未成功。北朝鮮人民軍無法保住自己的收穫,在進攻中變成一支實力較弱的軍隊,
並且無力抵抗反擊。







計畫
韓戰開始後的幾天內,聯軍總司令麥克阿瑟(Douglas MacArthur)將軍召集在韓國的所有部
隊司令官,計劃進行一次兩棲攻擊,以奪回漢城地區。在韓戰第一天,首爾就淪陷了。麥克
阿瑟後來寫道,他認為北朝鮮人民軍(KPA)會把南韓軍遠遠推出首爾。他還說,在戰爭開
始後的幾天,他就決定回攻首爾。即使當時南韓軍是個飽受摧殘、士氣低落和裝備不足的軍
隊。即使在美國的支持下,還是有很多韓國人不支持當時的南韓政府,而且也認為他們擋不
住北朝鮮軍的進攻。麥克阿瑟認為,如果他在KPA戰線後方做出決定性的部隊調動,比起以
江陵(Chumunjin)或群山(Kunsan)作為登陸點,他更偏好仁川。藉此他可以扭轉戰場局勢。
他最初想在7月22日進行這種登陸,代號為布魯哈(Bluehearts)行動,以美國陸軍第1騎兵師
登陸仁川。但是,到7月10日,該計劃已被放棄,因為很明顯,釜山的防禦線需要第1騎兵
師。7月23日,麥克阿瑟制定了代號為“鉻鐵礦行動”(Operation Chromite)的新計劃,要求美
軍第2步兵師和海軍陸戰隊第5團在9月中旬進行兩棲攻擊。不過兩個單位隨後都加入了釜山
防禦圈,因此計畫也失敗了。麥克阿瑟決定改用美國陸軍第7步兵師,這是他在東亞的最後
一支戰略預備隊,他馬上進行實力增強,以達到戰時編制,可以進行這項行動。

為登陸做準備,麥克阿瑟啟動了美國陸軍第X軍,並任命其參謀長愛德華·阿爾蒙德少將
(Edward Almond)擔任軍司令,也作為登陸部隊的地面指揮官。他認為這次行動將能夠導
致戰爭很快的結束。整個8月,麥克阿瑟面臨著重新裝備第7步兵師的挑戰,因為第七步兵師
派出了9,000名士兵來加強釜山防禦圈,剩餘的力量嚴重不足。他還面臨著另一個挑戰:第二
次世界大戰後,海軍陸戰隊規模縮小,不得不利用第一臨時海軍陸戰隊旅以及第一海軍陸戰
團和第七海軍陸戰團來重組第一海軍陸戰隊師。有些部隊甚至需要遠從地中海拉到韓國,去
執行重組任務。麥克阿瑟下令美國陸軍駐韓部隊(KATUSA)要增強實力,甚至向美軍部隊
分配了韓國籍的士兵,以加強第7步兵師,同時也將進入韓國的裝備分配給第X軍,儘管有些
是第八軍團(釜山防禦圈)的急需物資、裝備。

麥克阿瑟決定使用他的美國遠東司令部(FECOM)的聯合戰略與作戰小組(JSPOG)的計
畫。最初的計劃遭到其他將軍的質疑,因為仁川的天然地形和人為防禦使登陸困難。前往仁
川的途徑是兩條受限制的通道,這些通道很容易被海軍水雷封鎖。航道的水流也非常危險-
三至八節(流速為5.5至14.8公里/小時),而潮汐如此極端,適合登入的潮汐時間僅兩小時
,超過時間就無法進行後續著陸。最終,錨地很小,ˊ港口又被高高的海堤包圍。美國海軍司
令阿里·卡普斯(Arlie G. Capps)指出,該港口“存在自然地理上的所有障礙。” 美國海軍領
導人贊成在群山登陸,群山靠近釜山防禦周界也容易威脅通過大田的KPA補給主軸線,但麥
克阿瑟認為登陸那裡,不會產生足夠決定性的勝利。他還認為,仁川海峽的條件會使北朝鮮
人民軍相信他們無法登陸,若他們出奇不意的登陸,反而使KPA感到驚訝,並對這次襲擊措
手不及。

8月23日,指揮官們在東京麥克阿瑟總部舉行了一次會議。陸軍參謀長約瑟夫·勞頓·柯林斯
將軍、海軍作戰部長福雷斯特·謝爾曼海軍上將和美國空軍(USAF)副指揮官H·愛德華中將
從華盛頓飛往日本參加。美國空軍參謀長霍伊特·范登堡將軍沒有出席,可能因為他“對一個
本質上屬於海軍和海軍陸戰隊的行動,不想參與意見”。負責領導在仁川登陸的海軍陸戰隊
工作人員沒有受到邀請,這成為一個有爭議的問題。簡報中,美國海軍上將詹姆斯·H·杜伊
爾(James H. Doyle)的9名參謀人員就登陸的每個技術和軍事細節講了將近90分鐘。麥克
阿瑟告訴軍官們,儘管登陸群山會容易與第八軍團聯繫,但登陸“將是一個包圍企圖的行動
,但不會完成包圍”,並將把更多的部隊安置在釜山防禦線的一個易受傷害的口袋。麥克阿
瑟談到謝爾曼(Sherman)對美國海軍的喜愛,並談到在1942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由
海軍將他帶離科雷基多(Corregidor,麥克阿瑟撤離菲律賓的地點)的故事與登陸的安全性
聯繫起來,從而贏得了謝爾曼對登陸的信心。謝爾曼同意支持仁川的行動,這讓杜伊爾
(Doyle)感到憤怒。

簡報結束後,麥克阿瑟花了45分鐘,解釋了他選擇仁川的原因。他說,由於仁川容易防禦
,北朝鮮人不會期望聯合國軍在那裡發動襲擊。仁川的攻擊可以避免艱困的冬季戰鬥,而
且可以繞過北方的防禦強點,方便入侵北方,聯合國部隊可以切斷北朝鮮人民軍的防線、
供應線和通信。謝爾曼(Sherman)和柯林斯(Collins)返回華盛頓特區後,向國防部長
路易斯·約翰遜(Louis A. Johnson)匯報。參謀長聯席會議於8月28日批准了麥克阿瑟的計
劃。杜魯門總統也表示同意。

在仁川登陸並不是韓戰首次大規模的兩棲作戰。在1950年7月18日韓國浦項市已經有聯合
國軍的登陸行動。但是,該行動並非在北朝鮮人民軍佔領的領土上進行,因此沒有遭到反對。

斯特魯布爾海軍上將的航空特遣隊77,將執行戰鬥機掩護、攔截和對地攻擊,安德魯斯海軍
上將的海上特遣隊91,將執行封鎖和砲擊掩護,喬治·亨德森海軍上將的巡邏和偵察特遣隊99
,杜伊爾海軍上將的登陸(軍事海上運輸服務隊)特遣隊90。將在9月18日把第7師送上仁川。

序曲
在主要部隊登陸之前,聯合國部隊在仁川先登陸了諜報人員,並通過空中和海上轟炸了這座
城市的防禦設施。還進行了欺敵行動,以吸引北朝鮮人不要將注意力放在仁川。

奇襲
顯然,由於人員、物資和船隻集中在釜山和日本港口,看起來將進行一次重要的兩棲作戰
行動,日本媒體對即將發生的登陸戰稱為“常識行動”,聯合國軍司令部擔心突擊行動將失
去奇襲要素。1950年9月上旬,在日本抓到的北朝鮮日本間諜網更加劇了這種恐懼,這個諜
報網已經獲得了“鉻鐵礦行動”計劃的副本,但聯合國軍不知道,諜報網破獲之前,是否已
經將情報傳遞給北朝鮮。美國海軍巡邏機,水面戰艦和潛艇在日本海(東海)和黃海中巡邏
和偵查,以確定北朝鮮、蘇維埃或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反應。1950年9月4日美國航空母艦福格
斯谷號Valley Forge (CV-45)的F4U 戰鬥機,擊落了一架蘇聯空軍A-20轟炸機。當時該飛機正
飛向聯合國軍海軍特遣部隊的集結區。

為了確保登陸期間的奇襲性,聯合國部隊進行了精心策劃的欺敵行動,相望讓北朝鮮以為
登陸點在群山市(Kunsan)以南105英里(169公里)處,從而使北朝鮮轉移仁川的注意力。
1950年9月5日,美國遠東空軍的飛機開始襲擊道路和橋樑,以隔離群山市,這是入侵之前
典型的準備攻擊。隨後於9月6日對群山進行了海上砲擊,9月11日,美國空軍B-29超級堡壘
轟炸機參加了對群山的空中攻擊,轟炸了該地區的軍事設施。

除了進行空中和海上轟炸外,聯合國軍還採取了其他措施,要北朝鮮將注意力集中到群山。
在釜山的碼頭上,海軍陸戰隊軍官向他們的士兵們通報了,即將在群山登陸的消息,以便
傳到北朝鮮人耳中。1950年9月12日至13日晚上,英國皇家海軍護衛艦HMS懷特桑德灣號
將美國陸軍特種作戰部隊和英國皇家海軍突擊隊送上群山的碼頭,還確保北朝鮮部隊注意
到他們的訪問。

在實際入侵之前,聯合國部隊在朝鮮半島海岸地方進行了一系列演習、測試和突襲,那裡的
條件類似於仁川。這些演習被用來完善登陸艇的使用時機和性能,但也意在使北朝鮮人進一
步混淆入侵地點。

仁川滲透
在仁川登陸的前十四天,聯合國偵察隊先密秘登陸仁川港,以獲取那裡的情況。該小組由
美國海軍中尉尤金·克拉克(Eugene F. Clark)率領,登陸在港口前端的島嶼永興島。小組
從那裡將情報傳遞回聯合國軍司令部。在當地人的幫助下,克拉克收集了有關潮汐、海灘組
成,淤泥灘和海堤的信息。美國軍方另外發動一個代號為特魯迪·傑克遜的偵察團,將南韓
海軍中尉楊瓊和南韓軍上校凱印住派往仁川,以收集該地區的進一步情報。

仁川的潮汐平均高度為29英尺(8.8 m),最大觀測高度為36英尺(11 m),這使該地區的
潮汐落差範圍成為世界上極端地區之一,也是整個亞洲沿岸最大的落差。克拉克觀察了仁
川的潮汐兩週,發現美國畫的的潮汐圖不准確,但日本的潮汐圖則相當不錯。克拉克的團
隊提供了有關KPA大砲架設在沃爾米多(Wolmido)島、仁川及附近島嶼上的砲陣地地圖,以
及防禦工事的詳細報告。在長期的低潮時期,克拉克的團隊還移走了一些北朝鮮的海軍水
雷。由於水雷對於入侵行動至關重要,克拉克報告說,北朝鮮人實際上並未系統性的布雷
在這些通道上。

當北朝鮮人民軍發現特工已經秘密登陸在仁川附近的島嶼上時,他們發動了多次襲擊,包
括企圖用六隻平底船襲擊永興島。克拉克將機槍安裝在舢舨船上,並擊沉了來攻擊的平底
船。做為報復這次事件,北朝鮮人民軍殺害了幫助克拉克的人,多達50名平民。

轟炸仁川和沃爾米多島
1950年9月10日,即仁川登陸之前的五天,有43架美國戰機飛越沃爾米多島,投下93個凝
固汽油彈,以“燒毀”其東斜坡,試圖為美軍掃清前進道路。

登陸並支持兩棲部隊的艦隊,是由兩棲作戰專家阿瑟·斯特魯布爾海軍上將指揮的。斯特魯
布爾參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多次的兩棲作戰,包括諾曼底登陸和(菲律賓)萊特戰役。1950
年9月12日,他乘坐自己的旗艦巡洋艦羅切斯特號(USS Rochester)前往仁川。他的艦隊
中有炮火支援小組,由羅切斯特號,重型巡洋艦托萊多號,英國輕巡洋艦HMS 亞買加號和
HMS 坎亞號,和6艘美國驅逐艦組成的第9驅逐艦中隊(科勒特號,德黑文號,古爾克號,
亨德森號,萊曼·斯文森號和曼斯菲爾德號)。加拿大皇家海軍驅逐艦HMCS 坎由加號,
HMCS 亞薩杯審號和HMCS 席諾號也參加了登陸入侵特遣隊。

9月13日07:00,以曼斯菲爾德為首的美國海軍第9驅逐艦中隊,將飛魚航道(Flying Fish
Channel)淨空,駛入仁川港,向沃爾米多島和仁川的KPA砲台開火。2艘英國巡洋艦和
6艘美國驅逐艦,進入中間位置,向KPA要塞發射了將近1000枚5英寸(127毫米)砲
彈。襲擊使KPA感到聯合國軍可能要登陸。KPA駐沃爾米多島的軍官向他的上司保證
,他會把敵人丟回海中。北朝鮮第918海岸砲兵團反擊,兩次擊中科勒特(Collett)
,古爾克(Gurke)3次,萊曼·斯文森(Lyman K. Swenson)兩次。萊特曼·K·斯文
森號有一名水手被殺死,斯文森號有八名受傷。

美國的驅逐艦在炮轟了沃爾米多島一個小時後撤出,羅切斯特號,托萊多號,牙買加
和坎亞號繼續從沃爾米多島以南位置轟炸KPA砲台三個小時。克拉克中尉和他的韓國小
隊從永興島的山丘上向南方(仁川的方向)注視著,繪製了KPA大砲向船隊開火的地點。
他們在下午通過日本將這些信息轉發給了入侵部隊。

在9月13日至14日晚上,斯特魯布爾決定繼續砲擊,驅逐艦於9月14日和巡洋艦再次砲
擊了沃爾米多島,後來撤出航道。而航母特遣隊的飛機也襲擊了該島。

1950年9月15日凌晨00:50,克拉克中尉和他的韓國小隊重新啟用帕米多(Palmido)島上
的燈塔。當天早晨,攜帶兩棲部隊的船隻跟隨著驅逐艦駛向仁川,進入飛魚航道,入
侵部隊的美國海軍陸戰隊準備在沃爾米多島首次登陸。

海軍水雷的清除
在韓國戰爭爆發後的幾週內,蘇聯已經將海軍水雷運到朝鮮半島進行海防,蘇聯海軍水
雷作戰專家向北朝鮮軍的人員,提供了鋪設和使用水雷的技術指導。一些水雷被運到仁川。
聯合國軍直到1950年9月初才意識到在北朝鮮占領區的水域有水雷,使人擔心這會干擾仁川
的登陸。重新安排登陸時間為時已晚,但北朝鮮人在仁川,安置了相對較少且簡單的水雷。
突擊部隊的驅逐艦,在退潮時從視覺上可以辨識出在航道中的水雷,並用砲火將其摧毀。
當入侵部隊在漲潮時通過海峽,登陸攻擊海灘時,他們越過了其餘的水雷,沒有發生任何事
件。

戰鬥






綠灘
1950年9月15日下午6:30,第十軍的主力部隊登陸了沃爾米多島北側的“綠色海灘”。登陸部
隊包括第5海軍陸戰隊團第3營,由羅伯特·塔普利特中校領導,還有9輛M26潘興坦克來(海軍
陸戰隊第1坦克營)。戰鬥群從坦克登陸艦登陸。整個島在中午之前被佔領,僅有14人傷亡。

聯合國軍對比KPA捍衛者,人數超過六比一。北朝鮮人民軍有200多人喪生和136人被俘,
KPA的防禦者主要是第918砲兵團和第226獨立海軍團。第二波的綠灘登陸部隊必須等到19:50
再次漲潮,才能登上去。在這段時間裡,聯合國軍大規模的砲擊和轟炸,並在唯一一座橋上安
放反坦克地雷,阻止了KPA部隊發動大規模反擊。 ”。

北朝鮮人沒想到仁川會遭到入侵。綠色海灘在暴風雨之後,人民軍(可能是由於美國的故意
虛假信息)以為聯合國軍的主要入侵將發生在群山。[結果],只有一小部分部隊增援到仁川。
但即使是這些增援部隊到達仁川的時機,也為時已晚,他們是在聯合國部隊佔領了藍灘和紅
灘之後才抵達。克拉克的偵查小隊先前已削弱了經駐紮在仁川的部隊,而凝固汽油彈的轟炸
,則摧毀了主要的彈藥堆。仁川登陸戰,聯合國軍方面總共有261艘船艦參加。

對於紅灘和藍灘,兩棲登陸司令杜伊爾海軍上將命令,登陸時間為17:30。

KPA第22步兵團於1950年9月15日拂曉時已經到達仁川,但於當晚(主要登陸發生後)撤退至
首爾。

紅灘
紅灘部隊由團級的第5戰鬥隊組成(主力是陸戰隊第5團),其中也包括南韓軍海軍陸戰隊第3
營(ROKMC),他們使用繩梯垂降到海堤。雷蒙德·L·默里中校擔任第5戰鬥隊司令官,其任
務是佔領從仁川頂部的墓地山(北部),到潮汐港池(底部)的3,000碼(2,700 m)長,
1,000碼(910 m)深的地區,包括中間稱為觀察山的地方。海軍陸戰隊第5團第1營將在左
側,對著公墓山和觀察山的北半部。海軍陸戰隊第5團第2營將佔領觀察山和潮汐港池的南
半部。

9月15日下午,登陸艇到達了紅灘,他們遭到了公墓山KPA防御者的重迫擊砲和機槍射擊。
儘管火力相當集中,但突擊部隊仍然下船,並卸下了重要的支援設備。此外,登陸軍的火
力消滅了紅灘右翼的KPA砲兵營。八艘登陸艇中的三艘(金郡號,拉斐特郡號和973號登
陸艇)受到迫擊砲和機關槍射擊的炮火,炸死一名水手,並炸傷了其他幾個人。登陸艇於9
月16日早晨時候完成了卸貨,並在漲潮時撤離了海灘。

在9月15日晚上消除了KPA的防御之後,紅灘的部隊打開了通往沃爾米多島(Wolmi-do)的堤
道,讓第五團第3營和綠灘的坦克加入戰鬥。

藍灘
在劉易斯·“切斯特”·普勒上校的指揮下,第一海軍陸戰隊團登陸在紅灘和綠灘東南2.5英里
(4.0公里)的藍灘上。他們的任務是在海灘安全之後,佔領永登浦(Yongdungpo)郊區,
穿越漢江,從右側路攻擊首爾。當第1海軍陸戰隊團接近海岸時,來自多個KPA砲台的火力
擊沉了一個登陸艇。驅逐艦的火力和轟炸馬上使KPA的防禦陷入癱瘓。藍灘部隊最終到達時
,仁川的KPA部隊已經投降,因此他們幾乎沒有遭遇到反抗,也沒有更多人員傷亡。第一海
軍陸戰隊團花費了很多時間來加強灘頭堡,以及為內陸轉移做準備。

在仁川消滅了KPA抵抗力量後,立即開始了補給過程。與美國海軍陸戰隊一起抵達的海蜂小
組和水下拆除小組(UDT)在綠灘上建造了浮動碼頭,並清除了水中的障礙物。然後,浮
動碼頭卸載其餘的登陸艇。 9月16日凌晨,默里中校和普勒上校收到了第一海軍陸戰師司令
奧利弗·史密斯將軍的作戰命令。第1海軍陸戰隊團和第5海軍陸戰隊團開始沿仁川-首爾道路
出發。

9月16日凌晨,第5團(來自紅攤和綠灘)從仁川-首爾公路往東行駛,打算與第1海軍陸戰
隊團的左翼連接,以便兩個單位(團級單位)都可以往首爾移動。當前進的第5海軍陸戰隊團
到達甘松齡(Kansong-ni)村,出現了六輛向西(向仁川)移動的T-34坦克(沒有步兵伴隨)。一
小隊的八架海軍陸戰隊F4U海盜機的打擊部隊,襲擊了這些坦克,摧毀了其中的兩輛並將剩
餘的驅逐。不久之後,第1坦克營的M26潘興坦克又摧毀了三輛KPA坦克。在第5團以南,
第1海軍陸戰隊團花費了大部分時間來整合分散的單位,直到大約16:00才開始向東移動。

在9月17日拂曉,第5海軍陸戰隊團的兩個連隊在大砲和M-26坦克的支持下擊敗了由6輛T-34
坦克和200個步兵組成的縱隊,給北朝鮮軍造成了沉重的人員傷亡。

對羅切斯特號和HMS亞買加號的空中攻擊
9月17日凌晨5:50,有兩架蘇聯製造的北朝鮮飛機,可能是Yak-9,飛到HMS牙買加號的頭頂
,想偵查軍艦的動向找出聯合國軍的意圖,當靠近羅切斯特左舷時。投下了四枚炸彈,一枚
炸彈擊中了羅切斯特的起重機,但沒有爆炸。也沒有美國人傷亡。當飛機轉身離開時,HMS
牙買加號對領頭的飛機,用4寸砲向其開火。第二架飛機隨後轉進港口,直射牙買加號,並
打中幾發:一輪穿甲彈穿過砲塔後部的裝甲,進入Y型砲塔並打傷了一個人的腿;一枚砸破
船的側面裝甲;一枚高爆彈在裝載機周圍的甲板上爆炸,炸傷三名士兵(其中一名士兵被
轉移到醫院船,到“安慰”號戰艦上後因傷勢過重而死亡);一枚在前砲塔上爆炸,在砲管前
方平台上散佈著許多小碎片。每種可用的對空武器都向這架飛機開火,該飛機在飛越船隻時
被擊中,在HMS牙買加號的右舷附近墜毀。

突破
金浦(Kimpo)機場
9月17日,第5海軍陸戰隊團第2營向左(北)方,肅清了金浦機場。

金浦機場是韓國最大,最重要的機場。麥克阿瑟將軍急切的想早日占領金浦機場。一旦獲得
安全保障,第五空軍和陸戰隊航空部門就可以將戰鬥機和轟炸機從日本帶過來,可以更輕鬆
地對付北朝鮮人。第5海軍陸戰隊團第2營對金浦機場發動了進攻。 9月17日至18日晚上,北
朝鮮人民軍在萬勇準將(朝鮮空軍司令)的指揮下,企圖用尚未逃離漢江的部隊重新奪回金
浦,但未成功。反攻被已經挖戰壕的海軍陸戰隊步兵、裝甲和大砲擊退。

到了早上,北朝鮮人全都消失了,金浦機場牢牢掌握在海軍陸戰隊手中。金浦機場狀況良好;
北朝鮮人沒有時間進行重大的破壞。實際上,有幾架北朝鮮軍的飛機仍停留機場上。金浦機
場成為聯合國軍陸上、空中作戰的中心。

9月19日,美國工兵對長達8英里(13公里)的當地鐵路進行了維修。在佔領金浦機場之後,
運輸機開始運送汽油和軍械、彈藥。海軍陸戰隊卸載補給品和增援物資。到9月22日,他們
已經卸下了6,629輛汽車和53,882名士兵,以及25,512噸的物資。

首爾之戰
與仁川的快速勝利相反,往首爾的前進是緩慢而血腥的。 KPA發起了另一次T-34攻擊,但
很快的被困住並摧毀,Yak機在仁川港口進行了一個小型的轟炸,造成的傷害很小。人民軍
試圖阻止聯合國軍的進攻,以便有時間加強首爾的防衛,並從南方撤軍。雖然有警告說,
拿下首爾,將有時間讓南方的KPA軍隊逃脫。但麥克阿瑟還是覺得應履行對南韓政府的承諾,
盡快收回首都首爾。

第二天,載有第七步兵師的船隻抵達仁川港。阿爾蒙德少將(第X軍指揮官)急於讓該師進駐,
以阻止首爾南部可能發生的KPA攻擊。 9月18日上午,該師的第32步兵團第2營在仁川登陸,
該團的其餘人員於當天晚些時候上岸。第二天早上,第二營前進以解救一個位於首爾右翼的
海軍陸戰隊營。同時,第7師第31步兵團也仁川上岸。首爾高速公路以南的責任區,於9月
19日18:00移交給了第七師。第七師隨後與KPA部隊在首爾郊區進行了激烈的戰鬥。

戰鬥前,北朝鮮軍在該市僅有一個實力不足的師,大部分的部隊在首爾南部。麥克阿瑟親
自監督了第一海軍陸戰團的前進,第一團在通往首爾的路中,遇到KPA陣地,並進行了戰鬥
。然後,麥克阿瑟將鉻鐵礦行動的控制權交給了第X軍司令阿爾蒙德少將。在北朝鮮軍跨過
38度線的三個月後,阿爾蒙德急於在9月25日前占領首爾。 9月22日,海軍陸戰隊進入首爾,
發現它已設防。隨著部隊進行挨家挨戶的戰鬥,傷亡人數逐漸增加。 9月26日,班多飯店
(曾擔任美國大使館)被第一海軍陸戰隊第二營E連負責肅清。在這場戰鬥中,有幾名海軍
陸戰隊員受傷。

阿爾蒙德少將於9月25日晚上宣布解放了首爾,麥克阿瑟於第二天又宣布了一次。但是,在
阿爾蒙德宣布之時,KPA仍留在該市大部分地區,美國海軍陸戰隊仍在進行挨家挨戶的戰
鬥。直到9月28日,KPA的最後一批人員才被驅逐出去或被消滅。

釜山防禦圈的突破
當第5海軍陸戰隊團在仁川上岸時,9月16日沃爾頓·沃克(Walton H.Walker)在釜山的第
八軍團也開始突圍,擊敗了KPA部隊。和第X軍,一起進行了協同進攻。到9月22日,釜山
防禦圈的KPA部隊已全部撤退,第八軍團和南韓部隊於9月23日開始全面反攻,以追擊KPA
。在釜山防禦圈戰役之後,釜山周圍的70,000名KPA士兵,9月1日至9月15日,KPA的死亡
人數為36,000至41,000人,受傷人數不詳。但是,由於聯合國軍重視佔領首爾,而不是快
速切斷北朝鮮的撤軍,剩餘的30,000名北朝鮮士兵逃到了北部,很快就被重新組成了一支
新的部隊,蘇聯倉促地對這個師重新裝備武器。聯合國軍於9月30日繼續向北朝鮮發動攻
擊。

分析
大多數軍事學者都認為,仁川戰役是現代戰爭中最具決定性的軍事行動之一。美國軍事歷
史學家斯潘塞·塔克(Spencer C. Tucker)將仁川的登陸描述為“一次輝煌的成功,幾乎完
美地執行了這一任務”,在接下來的40年中,這仍然是“唯一成功的大規模美國作戰行動。”
他將仁川戰役描述為麥克阿瑟的“最大的成功”和“最傑出的軍事天才的典範”

然而,羅素·斯托爾菲(Russell Stolfi)認為,登陸本身是一項戰略傑作,但隨後的地面戰鬥
如此緩慢、步履蹣跚的逼近首爾,這構成了災難,很大程度上否定了登陸的成功。他將美軍
1950年的仁川-首爾行動與1941年德國在波羅的海的進攻進行了對比。他認為美軍在1950年
9月的仁川登陸,是一個戰略性傑作,然後前往首爾。但11天的緩慢,有時甚至暫停的前進,
大大否定了這個傑作,仁川-首爾的距離僅20英里(32公里)。相比之下,1941年,德軍在波
羅的海地區進攻的第一天就取得了戰略上的奇襲。而且表現出突破性的思維,迅速前進,佔領
了重要位置,並在四天內前進了近200英里(320公里)。美國的前進,表現的很謹慎,有許多
限制性的命令,對前進階段線太過重視,偵察範圍太小,太重視後方指揮所的設立,相對之下
德國人習慣讓部隊領導人盡可能靠近前線,依靠口頭或簡短的書面命令發布命令,重視眼前的
情況,彈性的對戰鬥小組進行編組,並進行了大範圍的偵察。儘管有對仁川登陸有這些批評,
但聯合國軍還是在24小時之內被佔領仁川,僅損失了幾十名美國士兵。如果不是仁川登陸成功
,沃爾頓·沃克將軍應該還是會拒絕在韓國東南部發動進攻,正如《釜山防禦線戰役》所展現的
消極防禦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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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thor| Post time 2021-5-20 15:07:22 | Show all posts
軍事指揮官的理解架構的兵、武、術、略、執、氣。

我提出這個理解架構,是希望告訴軍事指揮官,面臨一場戰爭或戰役,可以依照這個
架構,在各個面向做自己能做的最好準備。

但是從寫一個歷史事件的角度來說,我不可能將"當時"的軍事指揮官如何考量這些面向
中的議題的心路歷程,說得一清二楚,只能選擇性的就我閱讀的資料,挑選一些比較有
趣、或值得注意的議題來加深讀者的印象。請讀者注意這些前提。


兵力
對一個登陸戰而言,兵力這個項目,有利於攻擊方,而不利於防守方。登陸的必然前
提是,攻擊方已經掌握海空權,可以在想登陸的地點,在所想要的時間實施登陸。
基本上來說,攻擊方掌握海空權,代表防守方也已經失去多數的情報偵察的能力。

攻擊方一定是挑選兵力相對薄弱處,來實施登陸。以朝鮮半島的地形來說,三面環海。
防守方不可能在每一寸海岸都重兵防守。能仰賴的,在兵力這個選項應該是,彈性防
禦和調動部隊的速度。

不過麥克阿瑟的用兵速度很快,釜山防禦圈剛站穩腳步,麥克阿瑟將軍就已經設法要
實施登陸,根本就不讓北韓軍有時間經營防禦。所以彈性防禦、調動部隊的能力對當
時的北朝鮮軍來說,可能根本沒時間準備。

武器和戰術
韓戰的爆發時間,在二次大戰後五年,武器和戰術應該和二次大戰差不多,在韓戰的
主文也已經述說,此處就不重複了。對傳統美軍來說,可怕的遠程火力應該是主要的
仰仗重點,登陸之前的空軍空襲、海軍砲擊,幾乎就已經將KPA打得無還手之力。

戰略
韓戰中最大的戰略亮點應該就是仁川登陸,為何選擇仁川,本文中已經有所描述,我
想要討論的重點是"擇善固執"這個議題。

我認為對一個指揮官做決定來說,到底應該"從善如流"改變心意,還是"擇善固執"的堅
持己見,是決策過程中,相當困難的一點。如果讀者對奠邊府之戰的納瓦尼選擇奠邊府
當成刺蝟堡壘的地點還有印象,其實和這個場景是有一點類似的(其實每個決策場景都有
類似的問題),那就是部屬的反對意見。其實在任何決策問題中,選擇方案很磨耗心力,
說服下屬,有時候也不簡單。在仁川登陸中,最主要的執行將官-海軍上將杜伊爾(Doyle,
在海上階段,他統帥海軍、陸戰隊、陸軍),對仁川這個地點是持反對意見的。而且表現
得很強烈。在麥克阿瑟回憶錄中,也花了很多篇幅解釋選擇仁川的理由,不難想見他的
決定是遭遇很多挑戰的。

但是甚麼是對的選擇,是個大哉問的問題。雖然有個籠統的答案,"(四)分析評價備選方
案、(五)選擇最適方案",從決策的程序來說,我們對每個行動方案,應該要正確的預期
結果。但這也是最難的部分。"預期未來"對人的思考來說,都是一種風險(不確定性)的
選擇。古往今來的歷史,我覺得只有俾斯麥,在這一點上是我佩服(或者不應該說佩服,
而是他的運氣很好)。雖說如此,但是純就決策學來說,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如何"做出一
個好決策,一者因為每個決策議題都有很多應該考量的前提,"書本或文章"不可能知道
你的決策前提,再者,"我的評價"就一定正確嗎?其實我也不知道。事實上,能夠對這一
點做裁判的只有"歷史"。

即使沙漠之狐隆美爾,雖然他在各個戰場(從一次大戰、二次大戰他征戰過的戰場),表現
出無比的軍事天才。但我們還是可以輕易地挑出他在決策上"預期錯誤"的部分,例如暗殺
希特勒,從結果來說,希特勒沒死,反而導致自己被清算服毒自殺,嚴格說來,在決策上
這算是未來的預期錯誤。但是從"人"的角度來看,隆美爾或許只是在做他覺得應該做的事
情,無關對與錯,只是幸運女神和他站不同邊。

再舉一個例子,希特勒在1938併吞蘇台德區,判斷英、法會退讓,爾後大膽進攻波蘭、法國
,他的預測神準無比,也造成德國傳統陸軍,不敢再對他表示任何反對意見。但是他進攻
俄羅斯,從結果來說,是錯的。也連帶把他的第三帝國賠上去。

在歷史上來說,歷史功過基本上以成敗論英雄。但"人"的決策,卻會受到命運的玩弄。有
句中國的俗語,"盡人事聽天命",或許我們只能對你說,"盡你的能力做力量所及的最好
決策,結果只能交給上天來評判。"

從另方面來說,因為每個決定都有不確定性的影響,你的長官就一定"正確"嗎?恐怕也未必。
基於此,我認為身為下屬,若認為長官的某個決定並不正確,在長官還在徵詢意見期,盡
量的表達你的意見,希望長官能改變對結果的評價。但長官一旦做了決定之後,基於行政
倫理、基於尊重長官的權威性,針對他所指示的決定,盡你所能的去執行,是身為下屬的
責任和義務。但我們並不鼓勵你當個Yes man,因為幸運女神不一定永遠站在長官哪一邊,
你和長官的不同意見也不一定不會受到幸運女神的眷顧。尤其當長官的決定是你要冒生命
危險去執行時,我覺得在長官下定決心之前,適當的表達不同意見,也是一種做下屬的責
任,因為你可能提高了任務的成功性。但長官還是有最後的決策權,你也必須按照長官的
決策執行任務,這是身為組織中的一份子要有的認知前提。

執行力和士氣
在文章中,針對這方面的兩邊軍隊的執行力和士氣描述並不太多。我只有兩點提出來,希
望能刺激你的思考。

第一是KPA第22步兵團於1950年9月15日拂曉時已經到達仁川,但於當晚(主要登陸發生後)
撤退至首爾。當然這個撤退的主因是高層指揮官的決定還是部隊自己的決定,文章並沒交
代清楚,撤退的原因是甚麼也不知道,例如: 在堅強的防禦陣地防守,或是部隊想要集中人
力意圖做反擊戰。但我自己的觀點是,趁美軍的灘頭堡還沒建立完善,趕快給與衝擊,延緩
美軍登陸進軍首爾的時間。當然這樣的觀點符不符合實際,並不知道,因為我沒辦法揭露
太多的當時指揮官的考量,但是我的用意,只是刺激你的思考。

第二是美軍進軍首爾的速度太慢,羅素·斯托爾菲雖然拿來和1941年德軍進軍波羅的海對比
,並且認為進軍太慢是一項災難,但是從另外一面思考,麥克阿瑟為什麼會讓登陸軍前進的
這麼慢,有沒有其他用意? 當然我並不曉得原因,但我認為從磨練軍事指揮官的角度,你不
妨揣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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